网络名人越南行：越南一周行程的三个收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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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article><section data-type="rtext">文/ 中国网络名人访越团成员、共识网总裁周志兴2015年5月25日早晨，天气格外晴朗，蓝天上，白云朵朵变换着模样。我看着蓝天白云，不由自主地想，在中国看蓝天白云，也是这般模样吗？在越南，总是恍惚有就在中国的感觉。尤其像在中国的广西、云南一带，一样的农田，一样的树木，一样的房屋，一样的面孔，甚至，一样的光着膀子在街边劳作的汉子，一样的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在带着孙儿看电视。早晨吃饭的时候，餐厅里居然放的是一首中国乐曲《喜洋洋》。一样的土地和一样的气候，长出的，一定是一样的庄稼。今天拜访了三个政府机构，都加深了我的这个印象。上午，到胡志明市团委和团干部交流。我虽然没有在中国的团系统工作过，但是，不少团干部是我的朋友，我多少也了解他们的工作。胡志明市团委介绍他们的日常工作，和中国的青年团太像了。如果把他们的语言变成中文，简直像是在北京或是上海的团市委一般。这里的一位负责人告诉我们，他们的主要工作是这些：吸引团员参加思想教育工作;鼓励青少年接受爱国主义教育;了解老一代的革命传统;组织公共志愿服务活动;为贫困者义务诊疗;假期送贫困大学生回家;组织公安战士义务献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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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他们的下属，有《年轻人报》、《红领巾报》，还有青年宫、少年宫、就业文化馆及出版机构。和中国略有不同的的是，他们还参股了八家企业，而且他们有一个“青年企业育苗园”，鼓励青年创业，并且提供无息贷款和低息贷款的服务。参加一起交流的，有七八位青年，都是来自基层的团干部，根据他们的自我介绍，来自大学、国企、街道的都有，代表了各个行业。这些青年的表达都很流畅，也看得出，他们喜欢做青年工作。环球网的石丁出了一个不错的话题，让他们用最简单的一句话说说心中的中国。大家说的都很正面，所以，石丁最后评价说，越南的同志很讲政治。其实，这也应当想得到，在这样一个“涉外”场合，一定是谨慎说话的，放在中国也一样。我们听到的答案是这样几个：卓越;惊喜;朋友;潜力巨大;友好邻邦;学习借鉴。等等。石丁大概是不满意的，因为似乎过于官式了一点，而据他的了解，越南青年对于这个体量很大又曾经有过友谊有过争执的邻居，感觉是五味杂陈的。我是理解这些年轻人的。我有这样的感觉，这些年轻人在体制内，一定是优秀的，他们懂政治，守纪律，有追求，这些，和中国的很多体制内年轻人是一样的，甚至，我觉得他们的语言也很像。可是，我总觉得他们缺了点什么？不是单单说越南的青年团干部，我是说，在这同样气候和田地上长出来的同样的苗。我没有机会发言，如果我说，我会说这样的话：年轻人的优点固然是非常突出的，但是，由于循规蹈矩，由于目标设定的过于牢固，由于在一种相对封闭的环境下发展，因此，缺少了一点创新精神。当然，又要严格遵守纪律，不脱离党的路线，又要有创新的精神，尺度怎么拿捏，也真是难为年轻人了。不过，我们可以看中国，从中国也可以看到越南，很多年轻人的创新精神没有得到发挥。从全世界范围看，科技创新和思想创新没有出现在我们熟悉的这片土地上，已经说明了这个问题。下午到胡志明市越中友好协会。院子里，一片摩托车排列得整整齐齐，像一支铁甲的军队。在越南，是感觉到秩序的随时存在的，每个人都自觉地遵守着规则。我们到了胡志明市之后，想在酒店里打着横幅照一张合影，结果横幅只打开一半，酒店大堂的工作人员就过来制止，就像我们在下龙湾船上被制止打着横幅照相一样。其实在很多中国人看来，这种事情睁只眼闭只眼算了，但是，越南的一个普通服务员，却在很坚定地执行上级规定，而且陪同我们的越南人民报的同志说情也不行。越南军队战斗力强，这也是原因吧!回到越中友协吧。这个协会成立于1992年，而越南的全国的越中友协，已经成立六十多年了。我觉得，这个日期，也说明了越中关系的微妙。五十年代初，中越关系是蜜月期，而胡志明市那时还叫西贡，是南越政权的首都。直到1976年越南统一，几年后，中越之间发生战争，所以，这里的越中友协建立的晚，是可以理解的。越中友协的会长同志也是很关心经济，这几乎是越南的一个规矩了，无论是从事什么行业的，都关心经济。颇有些像若干年前的中国，经济刚刚起飞时。会长同志关心的是越南大米的出口。他告诉我们，越南以前粮食不够吃，说不上出口的问题，现在，粮食有了富裕，希望扩大出口，但是，泰国大米因为出口历史长，成为越南大米的竞争对手。他当然希望中国能够更多地进口越南大米。既然会长说经济，我们也就跟着说经济。我提了一个问题：中越之间这么近，又是同志加兄弟，为什么中国在对越投资上，数量这样小呢？会长很坦诚，说，越南的欢迎外资的大门是敞开的，欢迎各国投资者，中国不来，我们也搞不清楚为什么。当然，会长也检讨越南的问题，他说，目前，越南的基础设施不太好，外商投资的相关手续也繁杂，这些也许是原因吧!原本以为时间到了，要告辞了，突然，在座的一位老先生指着一位副会长说，这位是原越南驻华大使陈子平的儿子。这下打开了新话题。这位副会长叫陈抗战，名字很有时代特征。说到中国，他很激动，索性用中文和我们交流起来。他说到了奠边府大捷和陈赓将军，也说到了韦国清和罗贵波，说到中国对越南的帮助，说到自己在中国广西上学的事情。他很动感情的说，那个时候，中国也很困难，但是中国用自己的粮食，自己的衣服，自己的各种物资支援我们的抗战，我们要铭记中国的恩惠，这属于道德的范畴。当陈副会长听说陈赓大将的儿子和我是战友时，很高兴地告诉我，去年，他还请陈赓大将的两个儿子到胡志明市来过。借这个机会，我请教了他一个问题：胡志明市一共是12郡3县，据说有五十万华人，华人集中在5、6、11郡，第五郡最为集中，而第五郡是胡志明市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之一，是怎么形成的呢？陈会长告诉我，三百多年前，一批汉人为了“反清复明”来到这里，慢慢的就在这里定居下来。所以，华人聚居在第五郡是历史形成的，实际上，他们已经和当地的越南人融合在一起了。这就解开了我心中的一个谜团。在中越关系的维护和修复中，华人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，遗憾的是，这次造访越南，我们没有和当地华人有交流。明天一早要离开胡志明市，今天晚上，是胡志明市委组织的告别晚宴。晚宴前有一个简短的交流，胡志明市的市委宣传部长代表市委和我们见面。杨浪团长突然就偷懒了，他对部长说，我想请我们团里最年长的周志兴同志来做总结。我只好遵命。不过，晚饭时，我对部长开玩笑说，中国有句俗话，三个和尚没水吃，我们这个团正好三个和尚，延参法师、恒庄法师，还有孔庆东人称孔和尚，于是，活儿就没人干了，只好我挑水。我说了这一周行程的收获，是三个寻找。第一是寻找友谊。中越之间曾经有着鲜血凝成的友谊，但是，后来，发生了种种变化，友谊在很多地方找不到了，我们这次来，要找回失去的友谊，还要找到没有发现的友谊;第二是寻找共识。我们既要寻找中越之间的共识，我们在价值观上，在文化上，在外交思路上，应当有更多的共识，而这些共识也要依靠多交流来寻找。这种共识，不是大家想的都是一样的，而是互相理解。同时，因为这个团的组成人员有不同的思想认识，也需要建立共识，这样，才能把我们在越南看到的东西客观地介绍给各种思想倾向的人;第三是寻找机会。这个和越南都在发展中，发展的水平不一样，各种条件也不一样，就需要取长补短。我们在越南看到了很多机会，在经济发展和投资上，甚至在文化上，都有不少发展的机会，希望能够抓住这些机会共同发展。当然，我开头就反对了杨浪说我最年长的说法，我说，我认为我最年轻，如果以到越南来为年龄的话，不过六天而已。其实，我是想，来到这样一个有着勃勃生机的国家，人也会变得年轻。晚上回酒店，路上一群群摩托车马达轰鸣着从我们车旁驶过，车上大都是年轻人，他们神情专注地驾车前行，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气息。延参法师尽管是出家人，却常常有深刻的洞察，他从青春气息中读出了未来。他说，越南现在还在发展中，过若干年，这些摩托车会变成小汽车，那么，这条马路会不会很堵啊？听了这话，我倒是想另外一个话题，我们这样一个由不同层面的人组成的团体，短短六天的时间，对越南有了了解，也有了感情，居然关心起这些年轻人的将来了，可见，多接触多沟通是多么重要。眼光转回车内，十位团员都在专注地看着繁华夜景，也在捕捉着青春的气息。十全大补汤炮制成功了吗？这样一个被看做“奇葩团”的团体，六天的时间，大家朝夕相处，先认识的目标算是实现了，共识在哪里？当然，这支临时组成的队伍中，既有不同观点的争论，也有相同认识的欣慰，还有的，就是虽然不赞同，但是不争论的宽容。宽容，有时候比共识还要重要。十全大补汤虽然没有真的制成，但是，在向着成功前进了。</section></article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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